难道要她看着裴卿言被万人唾弃？

自在？

什么是自在，无欲无求，无悲无喜，随遇而安，才是自在？

“系统，咱们关系这么铁，你就透露一点点嘛。”

“好吧，其实*&&%￥，所以，#￥%￥##%……明白了吗？”

耳边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顾小芸听得好痛苦。

“你说什么啊，我一句都没听清！”

但是系统已经没声了。

顾小芸让螺倩去休息，她自己守着两个药炉，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风。

她一直在想系统说的那句话，连身后有人过来都没注意到。

直到感觉有人伸手过来，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

是顾月娥，一脸惊讶的表情。

“是你啊，吓死我了！”

顾月娥在她身边坐下，先检查了一下药炉，发现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然后才开口。

“你怎么了，今天怎么看起来没精神？”

既然系统不肯说，她问顾月娥总可以了吧，毕竟她也是攻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