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芸心中苦笑，虽然这好感度不知道啥，但负的总归是不好的吧？

裴卿言敛下眼中嘲讽，低咳了一声，再开口，嗓音添加了几分哑意：“哼哼，嫂嫂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直到裴福给他搭脉时，他都不曾瞧身旁垂首站立的顾小芸一眼。

裴福惊讶地看向他，裴卿言这才挥手让裴寿将顾小芸带下去。

“如何？”

“现在你身中有两种毒药，一道是原本有的，另一道是刚刚种下的，这两种毒本就是剧毒，但在你身体中竟然达到了巧妙的平衡。”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反而因为两毒相互制约，反而无恙了。”

“你的意思是，不会毒发？”

“起码现在不会，但若是平衡被打破……”

裴卿言了然地点头：“她倒阴差阳错救了我？”

裴福皱眉：“是吧？”

裴卿言目光微沉，他印象中的顾小芸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贫家女，除了样貌有些姿色外，什么也拿不出手，她怎变成这样了？

他如今还尚有几分忌惮，暂且相信她是好的，但以后可说不准。

若是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