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立马正色厉声道,“大少您放心,说好做两只就两只,绝对不会出现第三只的。”
说完,他又瞄了一眼旁边正心如死灰的花招。
对不起了,小小姐!!
王叔掐着大腿,强忍笑意。
上官承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后走出了厨房。
花招在心里咆哮:可恶的爹地!!
他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不然怎么会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花招噘嘴眨眼看向王叔,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然而,王叔脸上却挂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继而缓缓开口说道,“小小姐,刚刚我可答应了大少,只能给您做两只。”
这一番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原本满心期待的花招,瞬间希望破灭。
她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地朝着通往后院的那扇门走去。
花招走到了门口的台阶前,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坐了下去。
她伤心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就连手里的蛋糕都觉得不香了。
站在一旁的陆知礼,默默地注视着花招那略显落寞的背影。
他不明白,炸鸡真有这么好吃吗?
以前他爸爸从来不让他吃这些垃圾食品。
所以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炸鸡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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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之后,陆知礼抬腿朝着她走了过去,随后在她身旁轻轻坐下,“招招!”
见他喊自己的名字,花招猛然间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了陆知礼身上,“叫姐姐!”
她比他大了两岁呢!
叫声姐姐不过分吧?
“姐姐。”陆知礼十分乖巧的喊道。
花招那颗因为痛失一只炸鸡,而变得糟糕透顶的心,顿时感觉好受了许多。
她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抬手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拍,“真乖!”
陆知礼那张白皙的脸颊,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
就在此时,原本静谧无比的后院里,骤然响起两道打破宁静的声响。
涂耀祖那泛红的眼眶,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他满含委屈与不甘地质问道,“雨薇,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回复我的消息?难道说......你真的已经不再爱我了吗?”
涂耀祖本来并不在上官家此次举办晚宴的受邀名单之列。
但是当他听说,江雨薇会出席这场宴会之后,于是托了一位朋友帮忙,把他带进了云深山庄。
对于涂耀祖的质问,江雨薇略显无奈地解释道,“我这几天都在外地出差,一直都在忙!”
涂耀祖似乎并未就此罢休,紧接着又追问道,“你……你是不是也嫌弃我了?”
听到这话,江雨薇不禁皱起眉头,她伸手轻轻按压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真的没有,你想多了!!”
她在短短的一周内,辗转飞了几个城市,几乎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每天也只能睡三四个小时。
江雨薇着实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和心思,去应对涂耀祖发来的诸如:
【在吗?】
【你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要我了吗?】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江雨薇,你快回答我啊!】
等等……之类毫无意义,且又极为耗费心神的众多信息了。
涂耀祖紧紧拉着她的手,一脸迫切的说道,“那我们结婚好不好?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
——
PS:有几个宝子说,叫爹地难听!是因为一开始招招会在心里说她爸是‘便宜爹’,加上招招年纪也不大,叫爹地比叫爸爸更显得亲近一些。
而且这是现代文,直接叫爹也不合适!
所以思来想去,就让招招喊她爸爹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