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能将另外两族稳住。

因为如果让他们发现坊序生命一场战斗下来，一点人都没有死的话，他们会对其群起而攻之的。

在那种被情绪影响的情况下，他们不会在意那些条款的。

只会认为，为什么我们死了那么多人，而你们一个都没有死，不公平，你们至少也要死一批。

最后的结果大概率会是三方都不好过，坊序生命还没想过在计划完成前就彻底撕破脸。

而情绪的控制，算是依靠空气。

时迁看不懂那个装置，只能看出来他们似乎是往空中放出了什么，能调整浓度。

浓度越高情绪越低迷越暴戾。

这种掌控情绪的方式，和零九序的那种倒是一点都不像。

如果说坊序生命是直控，那零九序的大部分就都是引导性质的。

光线，能量，以及个人控制。

高塔上的光，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而那些被折射开的，会引导水晶人向那里看去。

光线和建筑搭配，使水晶人只要在帝国内，整个人的心情就会放松。

维度内的所有建筑，都是零九序一手设计的。

由于搭帝国太麻烦了，他直接复制粘贴了八份放在一起。

就连光线角度都没有丝毫变化，这能让每个水晶人都有几乎同等的对待。

而能量的那部分，则是被零九序以极其平和地方式，散到了维度中的每个地方。

一旦有哪里出现了什么状况，比方说挖矿不小心砸到自己，或者走路左脚绊右脚把自己摔倒。

那些能量会第一时间察觉，给出极强的生命恢复能力。

让那个水晶人不再感受到伤痛。

察觉到能量波动的零九序，也会在第一时间剥离那个水晶人身上的负面情绪。

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算是维持生命的食物了。

他把自己改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转换器，但仅针对情绪能量。

他只把所有人的负面情绪吸收，加以转化为能量，再反哺到整个维度。

零九序不希望他的子民身上出现坏情绪，他真的把他的水晶帝国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