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谢谢你哄我。”
姑娘:“现在,你可不可以说说,你不高兴的原因是什么?”
周焰沉思片刻,说:“我不高兴,是因为你去花天酒地了,而我独守空房。更要命的是,你去潇洒是征得我的同意了的。我只好生闷气。”
姑娘:“原来如此。不过还是无解,我只好劝你莫生气了。人生就是一场戏,只因有缘才相聚,为了小事生闷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周焰笑了:“你跟我讲讲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段野怎么样,生日快乐吗?”
姑娘:“他很开心啊。段野有新的女朋友了,可漂亮了,喝酒也超带劲,她一个人干趴一桌。”
周焰:“你也趴了?”
姑娘:“没有,她不找我拼酒,而且服务员说白酒卖完了,给我喝的是气泡酒,度数低,但是味道不错。”
哪那么巧,就卖完了?周焰猜测又是段野安排的。但终归是好事,林栖没有喝个宿醉头痛欲裂地回来。
周焰:“他那么快就交新女朋友了?陈淑芸才走没几天吧?”
林栖:“有女的贴上他,他就收了呗。女人都一样。”
周焰警惕地问她:“他说,女人都一样?”
林栖:“是啊,他和兄弟们都这么说。”
周焰严肃地问:“那,你觉得呢,都一样吗?”
林栖:“我觉得不一样。我就很想体会一下胸大的感觉。”
周焰笑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林栖:“吃完饭,我们又换个场子继续喝酒,本来要喝个通宵的,但是九点钟左右,麟哥接到电话,说他女人要生了。一群人像是‘云做爹’一样的,都兴高采烈地陪着去医院了。医生护士哪见过这么多文身佬,来的保安人数比我们还多,我们就在很外面的区域等候。”
周焰:“麟哥是谁,没听你提起过?”
林栖:“一直以来跟段野一起做生意的,以前对我很关照。他女人叫玫瑰。就叫玫瑰,姓什么不知道。见过两次,印象不深。”
周焰:“生产顺利吗?男孩女孩?”
林栖:“我们一开始激动的,但是产程太长,后来我们就困了。还好段野带了外套,我在医院椅子上睡着了也不觉得冷。到半夜,麟哥把我叫醒,说玫瑰害怕,想让我进去陪她。”
周焰:“你进产房了?!”
林栖:“是的。”
周焰:“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