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初始顾东篱会选择上吊自尽。
她叹了口气。
“我再给阿篱姑娘把个脉吧!”
邹婵娟放开闺女,擦了擦脸,嘴角翘了翘,不好意思道,“有劳赵大夫了。”
她忙起身让开位置。
或者之前她见到赵宛舒还有两分犹虑,毕竟她太年轻,但此刻听到她说自己闺女绝对清白,她霎时就对赵宛舒很是信服。
这是唯一一个这般斩钉截铁诊断的。
赵宛舒在床沿坐下,顾东篱眼眶红肿,她慌忙摆出一双雪白的柔荑,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紧紧地锁着她,好奇地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赵宛舒丝毫不受影响,她三指按在顾东篱的脉上。
过了片刻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如此两次,再次辨认了她的口中情况。
邹婵娟攥着帕子,紧张兮兮道,“怎么样?大夫,我闺女什么情况,能不能治好?”
“阿篱小姐是否前几个月常有腹胀气冲,偶热症头面,卧不能寐,身似战栗,目中发热且无常,夜间更甚,且发热时,腹硬有块状感?”赵宛舒不答反问。
顾东篱认真地回想了下,“是的,五月的确有过。但是我以为是苦夏中暑,还吃了不少凉汤。”
“后来我还请过平安脉,大夫说我是阴虚,就给开了个养气的方子,我吃过了两日越发不舒坦。”
“后来因着身体不适,我就随着家中姐妹还有手帕交们去城里寺庙上香,刚巧遇到暴雨,然后……”说
到这,她似是难以启齿,勉强道,“遇到了绑匪。但是幸得我爹这边援救及时,但我回来后就开始浑身无力,偶有呕吐,然后就腹部渐长,不过三四月,就已经突了出来,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