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强者，他迅速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并竭尽全力地挤出一部分宝贵的精神力量，试图去引导这场混乱不堪的融合进程。

这一次可不能失败，而且他也是有信心的，肉身破限的他终于在几年前达到了新的极限，并且肉身开始反哺精神力了，使得他的术式控制能力有了大幅提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颗巨大的球体在经历了无数次激烈的碰撞和磨合之后，终于慢慢地合二为一。就在这一刹那间，一道毁天灭地的恐怖气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融合后的球体内疯狂地席卷而出！

这股气息之强大，简直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即使是远在结界之外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也不禁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满脸骇然。

虽然那坚固无比的结界成功地阻挡住了一切可能穿透而过的咒力波动，但此时此刻，两人的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无法抑制的强烈心悸感，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

望着半空中那个深邃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球体，五条悟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他情不自禁地轻声喃喃自语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号称拥有切割空间之力的假想质量吗？”

一旁的五条律缓缓摇了摇头，原本紧绷的神情也逐渐松弛下来：“并非如此完整准确，虽说虚式【茈】被传扬成具备切割空间的威力，但实际上它所能做到的仅仅是破除现实世界中的部分空间能力罢了，并不能真正意义上地将现实空间撕裂开来。

据我所知，恐怕唯有初代与四代家主那样惊才绝艳之人方可达成此等壮举。不过，如今或许再算上咱们二人齐心协力所施展出来的力量，说不定真有那么一线可能实现呢。”

说到此处，五条律的双眸之中流露出满满的期待之色。

毕竟，五条悟尚在母胎之时便已开始汲取自己的咒力，其强大程度远超原着里的设定。

凝视着由五条悟施展出的最大功率【苍】以及自身催发至极限的最大功率【赫】相互交融而形成的虚式【茈】，即便是此时此刻作为掌控者之一的五条律，内心深处也是猛然一震，激荡起层层波澜。

“如此恐怖的一击，怕是足以将整个东京都击沉吧！”一个惊人的念头忽然自五条律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只有真正掌握的人才能感受到此刻球体内部蕴含的恐怖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