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聋老太一夜未眠。
她听到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后,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鼻子一酸,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哭却哭不出声,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她心里头的哀愁,就像那连绵不绝的阴雨,湿漉漉的,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你让我这孤老婆子以后怎么活!”
终于,聋老太的一声哀嚎划破了大院的宁静,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悲痛,也带着几分凄凉,听得人心里头直发颤。
她想着,那个一直给她养老送终,一直给她当坚实后盾的人,就这么没了,她的心也跟着空了。
大院里的人们,一听这哭声心里头顿时觉得不吉利。
要知道,给死刑犯哭丧,那可是大忌讳!
大伙儿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摇头叹气,有的小声嘀咕,可对聋老太的哭声却是没人敢上前劝阻。
聋老太也全然不顾外头的风言风语,把门一关,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
这时,傻柱正拿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裹,那是易中海的骨灰。
他没敢直接回大院,生怕被大院里的人逮住,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于是他索性拐进了厨房,打算先在里头躲躲风头,顺便炒几个菜,等晚上再回去。
厨房里,傻柱的徒弟马华刚吃饱饭回来,一眼就瞅见了师傅手里的那个包裹。
他好奇地问:“师傅,您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
傻柱眼神一凛,随口编了个瞎话:“这个是给老太太买的只鸟,这鸟怕光,我就给它包起来了。”
马华一听,围着包裹左看右看,嘴里嘀咕着:“这鸟笼子挺特别,怎么还四四方方的?我怎么瞅着像是骨灰盒呢?”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头一紧,连忙呵斥道:“少废话!赶紧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