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随便动手打人,就算是动动嘴皮子,也得掂量掂量。
更何况,真要打起来,傻柱心里清楚,自己就算来十个也不够李峰一个收拾的。
傻柱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事儿没完,我们走着瞧!”
但这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几乎听不清。
说完他扶着受了委屈的聋老太,灰溜溜地回了屋。
身后,许大茂那幸灾乐祸的笑声就像是一把刀,在傻柱心上又刻了一刀:“嘿,傻柱,你这不是能耐嘛,怎么怂了?”
聋老太今儿个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儿似的。
她费了好大劲,半拖着身子,在家里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出一根绳子,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中海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着,就要往房梁上挂。
傻柱这边刚在审判会上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又见聋老太这般模样,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连忙劝阻:“老太太,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我给您带的饭还没吃呢!”
说着,一把抢过聋老太手里的绳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饭盒,想让聋老太多少吃点。
可聋老太哪有心思吃饭,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地抹泪,那哭声听得人心都碎了。
哭着哭着,老人家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连带着失禁了,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傻柱开始还想帮忙收拾,但面对聋老太这无尽的悲伤,他最终也束手无策,只能叹了口气,逃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宁静。
刘海中和阎埠贵正悠闲地在院子里喝着茶,享受着难得的安静时光。
突然,一名年轻的公差员直接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