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喝完,我又抄起电话打给了林茵梦,我心里挺想她的,接到我的电话,她很是高兴,在电话里向我撒着娇,甭管多大年龄的女人,在恋爱中都是一个小姑娘。
我在巴黎也给她买了礼物,一个钻石的胸针,还有一串祖母绿的手链,我想当面交给她,虽然她家里有着数不清的贵重珠宝,可我想我送她的她一定会很开心。
林茵梦告诉我,澳门最近正在重新竞选赌牌,对她们开赌场的人来说,这张牌照至关重要,她一时半会走不开,希望我有空了能去看她,我一口答应了下来。
东叔家的大宅子刚盖好,正巧我们也都回来了,东叔请我们都过去好好聚一聚,今天他要大摆筵席,宴请所有的亲朋宾客,晚上,我们在东叔家都喝到大醉,我实在心情太好了。
东叔的新房是全村最气派的,对一个岭南人来说,建祠堂,起大屋就是人生最大的追求了,东叔今天终于都实现了,他捐了一大笔钱将祖宗祠堂重新扩大了不少,他也算得偿所愿了。
这里的村民都对我尊敬有加,当初他们跟隔壁村械斗,是我在危急关头挺身而出,所以他们都对我视作大恩人一般。
饭桌上,我跟东叔提出了一个想法,我打算在他们村的海边买块地皮,也建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
他们这村里本是一个姓,同宗同源的,没有一家外来户,所以我不知道我这个想法会不会得到村民的同意,东叔了解完我的想法,跟族长商议过后,很痛快就同意了。
麻杆见状表示他也想在这建一栋房子,族长这会酒喝得正高兴,加之阿强在一旁撺掇,大手一挥,也同意了,我们赶紧起身又向族长、众乡亲敬酒,以后大家也算是自己人了。
在这个地方,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温暖,所以我想在这里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