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我们忙活了这么久,那些兄弟们都眼巴巴等着开工,都到了灵山脚下,不拜一拜佛怎么就能离开。
见我态度如此坚决,他们只好作罢。
我们将设备运回到村里的小院里,麻杆又帮我穿戴好防护服。
他们将软管的一头塞进一个废井里,将井盖密封好,这样避免将有毒气体直接排到空气中。
我扛起抽风机,拿着管子下到盗洞里,我停顿了一会,并没有感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大胆的朝着前方过去,两百多米的距离,没几分钟就到了,中途我见到了那两个跑得慢留在里面的兄弟,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融化了,只剩下一副骨架带着头发,衣服被血水浸染,那画面看了让人不寒而栗。
来到墓室的石门前,我感觉一切都还正常,那黑色的雾气没有之前那么浓烈,我将设备架好,软管也连接完毕,赶紧就原路返回了。
众人都焦急的在上面等着,尤其麻杆更是为我忧心万分,等待的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看到我终于从洞口爬了上来,众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麻杆更是兴奋的跳了起来。
机器开动以后,运转正常,我们连夜又返回城里,这毒气一时半会也排不完,姑且先都回去等着吧。
先前一共有四个兄弟把命折在了里面,酒鬼刘不得不谨慎行事。
今天晚饭时大家都没心情喝酒,这会算是轻松了许多,我们找了家宵夜的烧烤摊,大口吃喝了起来。
酒鬼刘跟他手下的兄弟都对我极为佩服,每个人都站起身来轮流向我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很快大家就都放开了。
这一顿烧烤,我们八个人一共喝了二十多箱啤酒,烧烤摊老板表示他从业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我们这么能喝的客人。
今晚,大家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