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语塞,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你也沉默,只剩下发动机的声音。
仍然记得医生拿着我的病历告诉我,我没有几个月可活的时侯,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场景,但最终庆幸没有答应你,否则就耽误了你。
我剃了光头,穿上病号服,像极了死刑缓期执行的罪犯,其实这种感觉更像凌迟处死,爱你的人还可以和你聊天,不过都是离别之语。
你看着我,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大概不愿相信一直保护你的我会有这一天。
我在病房里经历清创,你在病房外泪如雨下,这是常有的事。
某天,你穿着婚纱来看我,由于太过虚弱,我只能坐在轮椅上才能到外面看看。
你推着我到外面,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你强忍着眼泪问我:“张凌峰,我穿着婚纱漂亮嘛?”
我点了点头,看着穿着婚纱的你,和我的病号服在一起实在是我见过最糟糕的搭配。
“那算我嫁给过你了?成嘛?”你说完,眼泪决了堤。
我想安慰你,可是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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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记得你和我说过:“若能相爱,一定大哭一场!”
我摸着你的头说:“傻瓜,若能相爱,何必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