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猪一人就这样隔空对视着,四只眼睛交汇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许胜利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句话,那边的野猪见到许胜利,朝着他这边直接奔了过来。
许胜利二话不说就往一棵特别大的树上爬去。
这个时候想要再跑,压根是很难逃掉了。
三十多米的距离,还是平地,野猪想追,能把许胜利撵到体力尽散。
所以他才有了这个想法,爬树!
保命要紧,赶紧爬上树吧!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许胜利眼疾手快地张开双臂和双腿,如同一只敏捷的猴子一般,紧紧抱住树干,然后手脚并用,奋力地朝着树上方攀爬而去。
众所周知,对于每一个土生土长的东北人而言,爬树可是一项必备的生存技能呢。
毫不夸张地说,在许多人的童年时光里,孩子们总会兴高采烈地跑进茂密的林子里玩耍、闲逛。
他们或是灵活地爬上高高的树木,或是在清澈见底的小河里摸索着捉鱼摸虾,尽情享受大自然带来的无尽欢乐。
许胜利凭借着娴熟的技巧,很快就爬到了一根粗壮结实的大树枝上。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姿势,稳稳当当地站立在枝头之上。
随后,他低下头,目光紧张地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就在这时,那只凶猛无比的野猪已然如同一道闪电般疾驰而至,冲到了大树底下。
许胜利不敢有丝毫松懈,双手紧紧握住身旁的树枝,以此来巩固住自己的身体平衡。
而树下的那头野猪,则不停地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用它那坚硬有力的头颅猛烈地撞击着大树。
随着野猪一次次的冲撞,大树微微颤动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轻轻地晃了一晃而已。
许胜利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道:“谢天谢地,好在我爬上来的这棵树足够高大粗壮啊!”
紧接着,野猪并没有放弃攻击,继续不知疲倦地吭哧吭哧猛撞了好几下。然而,即便如此,这棵大树依旧屹立不倒,只是像之前那样稍微晃动了几下罢了。
倘若换作是一棵纤细脆弱的小树,恐怕早就被这头力大无穷的野猪给硬生生撞断了。
“哼,蠢猪,难不成你真以为凭你这点本事就能把这么大一棵树给撞断吗?”许胜利冲着下方的野猪大声嘲讽起来。
“我还就不信了,你能撞断!”
“你胜利爷爷就在上面,有种继续撞啊!”
许胜利知道野猪上不来,他的嘴炮就开始了。
如果是熊瞎子,许胜利爬树那就是自投罗网。
但可惜是野猪,除非是猪王,或者是再来一头野猪才能把大树撞断。
要不然,许胜利能一直在树上待着。
许胜利也不怕,反正下面的野猪上不来,屯子里面肯定有村民会过来转转的,他在上面等着就好了。
许胜利就在上面叫嚣着,下面的野猪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更加卖力的撞树。
可惜,大树就晃动一下,然后就没了。
“还好是爬树了,这野猪真猛,要是被撵上,挑一下,自己差不多小命就差不多该没了。”
“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来个村里人啊,回去报信呀……”
这边是屯子的东南头,大部分地区全是庄稼地,附近根本不会有猎户出没的。
只能慢慢等待有缘人了。
许胜利抓紧树枝,看着下面的野猪,大声喊道:
“傻猪。”
“别撞了,没啥用啊。”
“要不,你走吧,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还撞?”
“我就看看你有多少力气,撞吧,撞吧,最好是把自己的脑子给撞坏。”
……
另外一边。
许国走到小卖部,买了一些花生,瓜子,便往家里走去。
路上见到不少的村民,他们看许国,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仿佛像是在想什么事情一样,许国也没有理会村里人,熟练的,他就打个招呼。
不熟的,别人不搭理许国,许国也不会搭理别人。
一路下来,许国很快就掂着手上的瓜子,花生走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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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家中,许卫国则是递给许国一个安心的眼神。
许国这才走了进去,许父许建国连忙凑了过来,盯着许国的脸,说道:
“你妈刚好一会,这个时候千万别提打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