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当年,偷表姑姑肚兜的,是不是你。我那顿打唉的那个冤啊!!可怜我当初连男女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就给你背黑锅!”
太子一听也来劲了:“咱们兄弟之间讲这个做什么,少不更事罢了,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当年你往咱父皇笔洗里尿尿,父皇玉带都打折了一根,还不是我救得你!”
一提这个朱煇更来劲了:“那不还是你告诉我童子尿败火,说咱父皇知道一准高兴!
结果呢?父皇洗笔过后一舔笔头发现味道不对,直接把整座王府翻了个底朝天,知道是我干的后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这顿打不也是因为大哥你嘛!”
隆庆帝洗笔后有舔毛笔的习惯薛虹是知道的……
所以,他不会被灭口吧???
薛虹在一旁默念心经,这话是他能听的吗?不会被自家老大知道灭口吧?
一定会的吧?
兄弟二人一阵玩笑打闹之后终于回归正题。
“景瑜,正巧你也过来了,那些东西也省的我命人送过去,你就一并带回去吧。
对了,我有一事相请,不知景瑜意下如何?”
薛虹有些疑惑,但还是立刻回道:“殿下请讲。”
太子停顿了片刻,而后开口道:“孤的世子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寻一启蒙良师了。”
薛虹脑中迅速思索过后,第一个反应便是推辞:“殿下。臣才疏学浅,无论是德行还是学问远不及朝中诸位大人。
以世子之尊,理应由德高望重的先生教导。”
太子先是没有言语,脸上方才同朱煇打闹时的表情也荡然无存,静如一摊死水,什么也看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后,太子忽然笑了出来:“若论那些诗词歌赋,经义文章景瑜或许确实差了朝中大人们些。
可若论以史为鉴,眼光独到。恐怕整个朝堂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别的过景瑜了。
景瑜也不必担心孤是在搞什么试探。
孤不屑去做,更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