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你姐姐做完手术,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苒苒不放心地问:“我姐姐会有事吗?”
“我刚问了医生,情况不算太严重,应该会没事的,所以别担心。”
姜十屿的话犹如温暖的春风吹散了苒苒心底的恐惧,她抿了抿发干的嘴角,满怀感激地看着姜十屿。
“严经理,我姐姐一直有和我说起你,说你是个好人,经常帮助她,今天谢谢……”
姜十屿摇摇头,阻止她后面的话,“不用对我说谢谢。”
这是我欠你们的……
解决了缺血问题后,奈奈后面的手术进行的很成功,后续需要在医院静养观察一段时间。
一听要住院,奈奈妈妈的眉宇间浮现忧虑,问起了住院费。
她的这个家已经淋巴的毒瘾啃食得千疮百孔,一点余钱都没有了。
不过忧虑了没几秒,她的两个烦恼没钱以及不成器的耀祖都被姜十屿解决了。
姜十屿支付了奈奈的手术费以及后续的住院费,同时将淋巴举报进了戒毒所,并特意花了些钱打点了一下里面,交代对方什么时候戒毒成功了什么时候出来。
掐指一算,这一进去没个一二三四五六年的估计出不来。
奈奈的母亲心疼不舍想上前阻止,姜十屿拦住了对方。
她握住对方的手,凝视着那张憔悴疲惫的面容上迸发出的母性,面无表情地问。
“当年栀子被卖时,你也像现在这样吗?”
对方神色一变,宛如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母性被心虚覆盖。
答案显而易见。
姜十屿的心脏平静跳动着,没有愤怒,没有伤心,只有失望到极致的无所谓了。
她松开对方的手腕,转手拉着苒苒带她出去吃饭。
走了没几步,她停下脚步,沉默几秒后转身看向僵在原地的女人,忍不住评判。
“你是个活得很失败的女人。”
等外出吃完饭回到医院,病床上的奈奈还没醒,再确定对方身体无恙最迟明早就能醒来后,姜十屿请了位1对1私人护工和苒苒一起在病房照看奈奈。
她有些事要出去处理,于是先行离开。
刚走出医院,拉弥亚打来电话询问姜十屿让自己严刑逼供的三个男人怎么处理。
姜十屿的想法是按正规流程走,以故意伤人罪将三人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