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缩回手,看着被两个保镖当死猪一样抬出去的同伴,脸色铁青。
“严经理,你这么做事总得给个解释吧,不然我们……”
严玙忽而冷笑,“跟你们俩个小鼻嘎有什么好解释的,叫你们背后的人过来。”
此话一出,仿佛冬日的寒风,让两个男人毛骨悚然。
见状,严玙嘴角的笑有些不屑,“这顿酒我请了,今晚你们可以在这慢慢喝,自便。”
喝个头喝。
两个男人不喝了,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后走了,又怂又装又爱挑衅。
包厢门口,一道目光落在严玙身上,严玙觉察回头看去,视线与一个留着利落短发妆容精致的女人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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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抱臂靠在门框,见她看来,扬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转身离开。
严玙盯着对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时,身后有人在叫她。
“严姐……”
语气小心翼翼的。
是刚才那个被打的女生。
严玙转头看她,朝她伸出手,神色一秒柔和,“快起来。”
女生握着严玙的手站起身,低着头一副犯错的模样。
严玙拉开她捂着脸的手,偏头瞧了瞧她红肿的脸颊。
“去我办公室,我带你上点药。”
被打的女生名叫奈奈,才来会所上班不久。
会所有规矩,那就是在工作范围内不得忤逆拒绝客人,得把客人陪开心。
今天的客人应该不太不开心。
奈奈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开口向严玙解释,“严姐,不是我不肯陪客人喝酒,而是那酒里放了……”
“不用解释,我都知道。”
奈奈诧异,“你知道?”
严玙“嗯”了声,她知道那酒里放了违禁品。
奈奈疑惑,“你怎么知道的?”
严玙语气略带玩笑,“我说是闻出来的,你信吗?”
奈奈摇头,“不信,又不是狗鼻子。”
严玙笑而不语,给奈奈脸颊上好药膏。
上完后,奈奈的脸颊瞧着更肿了,有些惨不忍睹。
“看着好像有点严重,明后两天先不用来上班了,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
奈奈忍着疼强扯出一抹轻松的笑容,“这点小伤等它自然消肿就好了。”
严玙看出了什么,放下药膏起身道:“这是工伤,回头可以找我报销。”
奈奈眼睛一亮,湿漉漉的眸光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对于这个刚满16岁就出来打工贴补家里的女生来说,自她出生起,她父母教会她的第一个知识,就是如何最大效益地花每一分钱。
在被贫穷潜移默化的认知里,能硬熬过去的生理伤痛都不算病,去医院看纯纯属于浪费钱。
穷就得学会忍。
此刻,奈奈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一颗后槽牙在舌尖的拨动下微微晃动。
如果可以,谁又愿意去忍。
她满眼感谢地看着严玙,“谢谢你严姐,你真是个好人。”
在这间会所,严玙的好是对这里每个女生的,当然除了一个人。
“严姐。”
门外有人敲响了严玙办公室的门。
“什么事?”
“老板找你。”
严玙默了下,“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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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的长廊内,一盏盏华丽的水晶吊灯如璀璨的星辰垂坠而下,折射着美轮美奂的流光。
流光之下是一片颓靡。
泗水滩原本一块土壤肥沃,资源丰富之地,生活在这里的人民本该安居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