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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一样，”林朝雨严肃地解释道，“和赤鸢师父随手构筑的不同，太虚山上的「太虚幻境」是由数千根羽毛构成的阵法，其中的每根羽毛都保存有师父的部分记忆。”
“而师父的记忆长达万载，换句话说，你在「太虚幻境」中的每一刻，都要在赤鸢师父万千记忆的冲击下保持自我，稍有懈怠，就会沦为幻境的养料。”
林朝雨严肃地解释着，一旁的苏湄则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这……”面对林朝雨的解释，琪亚娜不免有些迟疑。
“大师姐，要不你还是带她下山去吧，”苏湄对林朝雨说道，“我们无非就是受到一点责罚，总比让她白白丢了性命要好。”
林朝雨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带着琪亚娜就往外走，但琪亚娜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怎么，还不快走？难不成想白白在这丢了性命不成？”
“我还是想试试。”琪亚娜坚定地说道。
“……”
林朝雨和苏湄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一会。
“……你真的想好了？”林朝雨问道。
“嗯。”琪亚娜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拦着你，”林朝雨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跟我走吧。”
与此同时，在山顶高处的某处山崖，两位“符华”正远远地眺望着这一切。
“喂，老古董，某人可要去送死了诶，你不去拦一下吗？”其中一位‘符华’向另一位戏谑道。
“我相信她。”另一位符华说道。
“切，真没意思……话说你就不想去见见你的那些徒弟吗？哪怕是模拟的，这么多年了，一点都不想念的？”
“……我对不起那些孩子，我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们。”
“是是是，我差点忘了，在现实中，这些孩子为了救你，在九幽的一场兽潮中全部殒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你压根就不会死……还真是讽刺。”另一位‘符华’冷笑着讥讽道。
符华痛苦地闭上了眼，没有答话。
“没事，想开点，都这么多年了，”见符华的状态不对，另一位‘符华’赶忙安慰道，“起码你完成了大哥的嘱托——‘对这些孩子好一点’，这你总得承认吧？”
“这是我唯一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