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样。

“奥托，你干什么！”短暂的呆滞后，符华愤怒的向奥托质问道。

“我的老朋友，我这是在帮你啊。”奥托无辜的耸了耸肩，脸上却是淡淡的笑意。

奥托还想狡辩，但下一秒，在黎元最后消失的位置，一根赤红色的羽毛突然出现。

“这是……”

突然出现的羽毛吸引了符华的视线，伸手抓住那根落单的羽渡尘，符华当场就变了脸色。

羽毛向她传递的，是有关「西琳计划」的全部信息。

“奥托……！”符华咬牙切齿地说道。

“哼，真是阴魂不散。”

奥托有些不悦的看了符华手中的羽毛一眼，随后又眯起了眼睛，看向了符华。

符华也这才察觉出异样来，看着自己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上的针筒，皱起了眉头，随后擦了一把嘴角流出的鲜血。

“这是什么？”符华强忍着体内崩坏能冲突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崩坏能自冲突诱导剂，编号HD-18-66，为了搞到它的配方，我也是下了血本呢。”奥托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呵呵……”符华死死地盯着奥托，从喉咙里挤出一段模糊的音节。

此刻的符华已经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了，现在她身体里的崩坏能恐怕比猫咪挠过的毛线团还要乱。

不同派系的崩坏能还在互相冲突着，把她的身体搞的一团糟，此刻的符华也早已完全失去了任何战斗力。

“很痛苦吧？我的老朋友，”奥托附在符华的耳边缓缓说道，“其实你原本至少不会这么痛苦的，但是有些东西，你知道的太早了。”

“我知道你其实是死不了的，正好我也不想杀你，但我需要时间来完成我的计划。”

“老朋友，抱歉，到时候我会任你处置的。”

奥托再度拿起了拟态天火，将枪口轻轻抵在符华的额头上，随后开了枪。

“砰！”

随着第二声枪响，在场还站着的就只剩下一个奥托了。

“结束了，丽塔，你可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