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一个个的,不是忙得见不着人影,就是整日窝家里头制药。
我这当娘的,想见见女儿都难。
你这孩子,为了造船的事,都不顾自己身体了。”
林渔歌忙赔笑:
“娘,女儿这不是有事要做嘛。造船之事关系重大,片刻不得松懈。”
谢静婉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有志向,可也不能累坏了。你看你,脸色都不如从前了。”
林渔歌无话可说,只能转开话题。
“娘,您和大哥特地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呀?
谢静婉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说道:
“你还记得上次你及笄给你赐字的那位何夫人吗?听人说她家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儿。
我们此次前来,便是来给你大哥相看。”
言罢,谢静婉轻皱眉头,神色间满是忧虑,轻轻叹了口气:
“只是这何大人如今在岭南的官职比你爹还要高上几分。
往昔在京城那更是位高权重,官至尚书之位。
也不知何家是否能看得上你大哥?为娘这心里,实在是没个底。”
林渔歌听闻,心中也思量起来。
她对那位何夫人印象颇为深刻,举止优雅,气质不凡。
想来其家教必定严格,只是不知她的家女儿是个什么性子。
林渔歌轻握母亲的手,试图宽慰她:
“娘,您莫要忘了,大哥身上也是有功名的,人品贵重,又生得仪表堂堂。
何家若是识得大哥的好,定不会错过这门亲事。”
谢静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但愿如此吧。你大哥那性子,太过直率。
我就怕他在何家面前失了礼数,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旁的林轻舟有些无奈,他整了整衣衫,开口说道:
“娘,您这般忧虑,实在不必。我虽不才,但也知为人处世之道。
此次前去相看,我自会谨言慎行,以礼相待。”
谢静婉瞥了倒霉儿子一眼,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