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属意

温致纵然揣着系统(虽然一点卵用没有),对李鹤行的认知可谓知之甚少,除了一页潦草的大纲,便再无线索,哪里会猜到表面温润如玉的李鹤行,内心里在为他的惨状爆灯。

他只想着快点离开,与李鹤行再三致歉后,逃命似的往外跑,跑出好几步,猛然想起手上的梅花,又折返了回去。

温致将手中梅花奉到李鹤行面前:“奴才见路边红梅开得正好,便擅作主张,折了几支赠予公子,愿公子贵体早日康健。”

第二轮烟火秀开始了,盖住了温致的声音,温致当李鹤行没听清,欲再说一遍,却见李鹤行伸出手来。

见此,温致大喜,凑近一步递红梅,不想李鹤行修长骨感的大手,将温致的手连同手中红梅一同包裹在了掌中。

抓住手的李鹤行心中暗爽:看吧 他自己回来的,他心里更属意我。什么别人的猫,进了我的地盘,就是我的。

突然的触碰让温致寒毛炸起,不自然极了,想要悄无声息地从李鹤行的手中挣脱,李鹤行却不发一言,拉着温致的手就往屋内走。

“鹤……鹤公子。”

温致不明所以,刚一出声,便被李鹤行打断。

“小友自高处摔落,寒冬腊月里当格外仔细,去我屋内检查一下吧,我那……我那正好还留有公主殿下赐下的上好伤药。”

不等温致拒绝,李鹤行将温致拉进屋子。

刚进屋,李鹤行就要解温致的衣带,吓得温致连连摆手,跳到三步之外,捂着衣裳不自然道:“不必了当真不必了,我应是无大碍的,我回去再看。”

李鹤行长得斯斯文文,没想到还是个认死理的,一口一个若非为赠他梅花,就不会深更半夜去折梅,更不会夜班爬墙,一切都是他的错。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李鹤行便给自己罗列了一车的罪名,看向温致的小眼神里失落且愧疚,让人看了好生心疼。

甚至给了温致一种错觉——今儿要不顺从李鹤行,只怕李鹤行夜不安寝,睡着睡着给自己来一巴掌,并喊着我真该死。

罢了罢了,看一下又少不了几块肉。

温致撩起裤管,将隐隐泛疼的位置露出来,才一会儿功夫,那里已经青了一大块,淤青一直蔓延到衣服下。

在李鹤行的再三坚持下,温致脱掉裤子,将受伤之处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白皙纤细的小腿上,青紫了一大块。

“诶?”温致疑惑地回忆着那片围墙下的地,“看着平整没想到随意磕绊一下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