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很难?我也觉得很难,唉,坚持就是胜利,实在不行动用武力。”阡年叹气。
云雾大概听明白了,沉思着点点头,还是有一丝丝不爽:“那也不能光喊我开涮啊?”
“主要我怕喊他他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直接跪了,那我不就尴尬了?最近他还在抑郁期,我得哄着点。”
“好吧好吧我撤了不打扰你们?”云雾走之前看了眼习雅宁偷偷嗑。
“什么,哄谁啊?你这个少主干的好,他们一看平时就没怎么罚过,那么开朗。”习雅宁心情舒坦了些。
“罚啊,经常的,只是他们当情趣不长记性我也没办法。我比较痛苦的是他们总是会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自卑,说一些有的没的,没一句我爱听的。我是好话说尽,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唉,心累啊。”阡年和习雅宁坐一起,“有时候小做惩戒是必要的,一味纵容也不对。他们真的上纲上线的其实很少,主要是我和我爸惹的事情比较多,还是那句话,既然规则制定了就遵守,人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不求情吗?”
“求啊,痛哭流涕,很多错误意识到了就好,无伤大雅。有些原则性的问题我就不怎么敢讲话了,比我爸怂一点。像暗卫那些,如果确实是他们失职,你帮他们糊弄过去,以后松懈了对他们自身能力也不好,对别人也是警醒。”
习雅宁点头,不管是她平时看见的,或者是当时视频转载的,确实是这样,恩威并施奖惩有度,这也是发自内心忠心的原因吧。
“哈哈哈哈但你爸长得挺潦草的,看起来没你那么有气魄。”
“额。”傻屌云沐,当时为什么要扮的那么潦草啊,头发都没几根,真是服了。
习雅宁现在回想一下,应该是当时她想去揭阡年的面具,情况紧急没有办法,后来也只能长这样了。
“所以盛启明只能等死了吗?”
“你那个私奴?他这回是怎么了?”上一次被打成那样都还能搞事情,挺牛的。阡年没有圣母心,对于曾经想要自己命的人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小时候吓到习雅宁的事儿了。
“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啊……”阡年张嘴呆了半天,确信就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他挺勇敢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次次都能惊到我。”
“给他们安排在一起呗,反正私奴也是可以结婚生子的。”
“他纯纯开炮,哪来的感情?而且他是在我安排之前就干的,牛的要死,我是数不清几条命够他玩的,其他几位一直都是被他连累。”
“买通看守的给他救出来跑路吧。”
“实施可能性为零,救出来了也跑不掉,跑掉了也是连累更多的人,而且他叛离了习家还会有活路吗?”
“那就拉倒,其他几个肯定留着命的,以后也没他这个祸害了,皆大欢喜。”阡年摊摊手,“只有那一个方法,但是对你们来讲行不通那就没办法了,反正对我来讲要是非得救出来,我爸爸我爷爷也没有办法,顶多打我出气。”
“你求情有用啊,我说话不顶用,直接拖回房间关禁闭。”习雅宁为自己默哀。
“我也不希望了你为了这种人伤害自己,后面要是大发慈悲最好,要是真的等死,你觉得活生生在你身边的人就这么没了接受不了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些心理医生。”
习雅宁:“……”
“你还真舍不得他死啊?”
“就是觉得不至于。”
“唉,行吧,跟我走。”阡年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
“去哪儿?”
“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