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社交发的,之前看见过。”习雅宁顿了顿,也挑眉看回去,“就是挺好奇家里的经济怎么从小支持你这么多兴趣爱好的?”
“你也知道是小时候啊,我小时候跟着我妈当然过得滋润了,后来越来越没钱,回了华国就更穷了。”
“是啊,童子功,那现在随手露两下肯定是小意思了。”
“呵,”阡年意识到被拐了,嘴角微扬,“你要是想看我表演就直说,我答应你。”
“我是害怕有人临阵脱逃,搞的一班在校庆上达不成要求。”
“呵呵,呵呵行。”阡年点头,看向上官格格,“对台本吧,校庆前演练没多久了。”
“哎我正好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突然成主持人了?”
“我口条好。”
“我不是说这个!你不是不想上台吗,现在又来竞选主持人,你精神分裂啊。”
“那能一样吗?当主持是主持全场的,那么爽的时刻不当白不当,而且竞选公平公正,你不会技不如人还恼羞成怒了吧?”
“还公平公正,这掺的水够流成海了。”上官格格搞不懂,竞选有笔面和网投,他的能力先不说,他有那么强的人气影响力吗?
“我虽然没你们几个有名,但是在帝国认识的人也不少,出来混有人想让我站在风口上很正常。”
上官格格无语,平时打架闹事的,没想到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只是这投给他也不是真心支持的吧,身为校组织对一切动荡因素都是很敏感的:“你那天别再出什么事情,不是小活动。”
“我有主动惹过事吗?”
倒是没有,但是事情过来了你也从不委婉应对啊,搞的更激烈了。上官格格一个头两个大,无力的去对台本了。
校庆需要的演职人员最近大多都在礼堂,校领导重视,学习反而是次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