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傲微笑。
“爹,我手受伤了……”邱桀可怜兮兮的举起双手,确实还有着红肿的印子。
“那正好,更能长记性了,祠堂摆着的东西是给你吃的啊,其实你是我爹是吧?”
“这个我觉得有必要申诉一下,”邱桀举手,“你看你又不给我饭那我饿死在祠堂也不好吧,祖宗们知道你虐待自己的儿子、我们邱家的血脉也不太好吧,我已经问过了,他们都愿意给我吃让我好好的。”
“他们告诉你了?”
“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
邱傲猛掐人中才没让自己撅过去:“来人,打!”
邱桀只觉得一瞬昏天黑地,自己就趴在了地上,耳边一句“道主得罪了”,势如破竹的板子朝着脊背腰臀倾斜而下。
“啊——爹!”
“人都遣散了,你叫这么大声是想让他们都回来看着你挨打吗?”
邱桀闭嘴,他堂堂黑道道主这么大人了还要挨板子也是够丢人的了。
一顿着急忙慌的板子下去,邱桀喉咙口已经涌了血,起身乖乖跪正。
“知道错了吗?”
“知道。”打完了才问啊,我当然知道了,知道了就能不挨打吗?
“错哪儿了?”
“额,我说了还打我吗?”
“不说可以试试。”
“让我跪着反思我没跪,偷吃贡品,为难看守的暗卫,擅自离开祠堂,额……放殷阮走?还有意图贿赂暗卫。”
“你挺能干?”
邱桀丝毫不敢再说笑。
“还有呢?”
还有?都这么多错了还不够啊?应该没有了吧?邱桀其实也有点心虚,毕竟那可不是放殷阮走啊,分明是和殷阮狼狈为奸。
“想不出来?”邱傲靠在椅背上,“现在有的是时间,帮你们道主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开口说话。”
一左一右两个行刑人拿起小板子左右挥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肿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没几下邱桀就觉得头昏脑胀的。
张嘴难以发出丝毫字节,喉咙口和口腔里的血融在一起,嘴巴里满是腥甜,下意识的就想咬住牙硬撑着,但是不说话板子又永远停不了。
“啊……爸……啊……啊!”邱桀终于憋着力气叫出了一声,掌风应声而停,两人退下。邱桀垂下头,把嘴巴里的血都咽干净,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清晰平稳:“我不应该默许他从密道里进来。”
“他不能来邱宅吗?”
“那就从正门进,光明正大的,不想回邱家就信守诺言不要踏进邱家的土地。既要又要的,邱家又不欠他的。”
“现在说的爽快,怎么他来了让你怎样你就怎样?”
“我……”邱桀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自然是希望他回来的,但你是我的儿子,没有让你平白受气的道理,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邱家是什么地方?又当你是什么?当年的事都看在眼里,你并不亏欠他什么,不能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