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治疗有点疼,云溪看着门口的人说“孟哥带俩人按住他,一会针灸有点疼”。
孟鹤堂“大楠,烧饼你们俩按着他”。
看着被按着的人,云溪用火烤了一下银针,手速飞快的就在张云雷的身上扎满了银针,手放开银针的时候带进去一缕木系异能。
拿毛巾擦了一下手说“等会会酸疼,一定要忍住了,不能动,我去给你配药浴,一会要泡那个”。
不一会张云雷就感觉到了什么酸酸的逐渐开始出现疼痛感,没一会就满头大汗,憋得脸都红了,这幕刚好被刚赶来的郭德纲看到了,瞬间红了眼眶,太心疼了,这样子跟刚刚出事那会太像了,那儿小辫儿就疼的整夜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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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看到这样还开口安慰几人“我没事,就是有点疼,比以前可好多了”。
孟鹤堂这会是真的没忍住呜呜的掉眼泪,张云雷没好气的说“别哭了,我都这样了还得安慰你们,真不让人省心”。
王慧也心疼的说“还不是担心你吗,要不是你自己不小心用得着遭这罪嘛”。
张云雷这会也没力气安慰人了,全身都疼起来了,好不容易熬过十五分钟,脸都疼白了。
刚松了口气,就被送进木桶里了,云溪看他脸色都有些不忍心了,但是接下来的治疗不能少,只能跟着其他人说“这个会更疼的,你们得按住了他,把他骨头碎过的地方全都沁入药水里”。
郭德纲听这话脸色都变了,还会更疼啊,也不知道小辫儿能不能撑住。
为了他不被疼晕过去,云溪拿着银子等在房间里,看着不行了给他来一针提提神。
这半个小时对张云雷来说,可以说是度日如年了,疼到最后一点力气都没了,还是被烧饼抱回房间的。
好不容易缓过来,中午吃的药膳喝的药让他昏昏欲睡,看着睡着的人,云溪说“让他睡吧,刚开始这大半个月都得这样,长骨头的滋味可不太好,更别提他身体里还有钢板了”。
下午人睡醒了,哼哼唧唧的跟人撒娇,这还是云溪第一次直面辫哥儿撒娇还怪好玩的,难怪有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