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想再被半夜叫醒,去帮他按摩。
季宴铮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什么叫回去折腾她?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期间轮番灌酒,这会儿不知是反应过来,还是让魏然话刺激的。
季宴铮觉得胸闷心慌,至少得出去缓缓才行。
趁着大家闲聊的工夫,季宴铮起身出去。
到了洗手间,凉水洗了把脸,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怎么着都觉得浑身燥热,不舒服。
正撑在盥洗池旁喘气,忽然听到敲门声。
他烦躁的关掉水龙头,沉声道:
“谁?”
门外传来魏然清浅的声音,“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刚才季宴铮起身的时候,魏然就瞧见他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
季宴铮心里焦躁,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魏然又哪里懂季宴铮心中所想。
只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被灌了那么多酒。
心中正愧疚着,又敲了敲门。
“你先把门打开,我来给你送解酒药的。”
几秒后洗手间的门打开,季宴铮堵在门口。
居高临下的睨着面前的女人。
不知心里如何想,反正面上倒是一派平静。
魏然抬眼看着他,他喉节处还留着未擦干的水珠。
莫名的觉得性感,魏然不免多看了两眼。
才将包里的解酒药掏出来。
又把一瓶矿泉水,拧开盖递给季宴铮。
季宴铮盯着她伸手,接过水杯。
连仰头喝水时,余光都在看向魏然。
“我猜喝了一肚子酒,肯定不舒服,还是吃点东西吧。”
还没待季宴铮反应过来,魏然就闪身出门。
不到一秒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又挤了进来。
一碗清汤面,上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还有一个水果拼盘。
季宴铮狐疑的盯着她。
“你打算让我在洗手间,饱餐一顿?”
魏然突然被戳中笑点,弯腰笑了起来。
半晌她才抬起头,强忍着笑意对季宴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