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叔又为什么要自请镇守边关?”赵承泽不信王叔是个不想承担责任的人,不想承担责任又怎么可能去镇守边关?
“既然你父皇都担起治理国家的责任了,那我总也要做点什么吧!”
“你说那么多兄弟,一个个都被他赶走了,那么大的一个担子让他一个人挑,我这个做弟弟的也不忍心不是。”武宁王笑着看向赵承泽。
赵承泽明显不信武宁王这套说辞。
“其实,你都知道不是吗?”武宁王将酒杯放下悠悠叹了口气。
像他们这样的人,看似是一个人,其实代表的是一个或是几个家族。
有的事根本是由不得他做主的,他想自由闲散,那坐在高位上那个人会信吗?
倘若他选择了自由闲散,那他身后那些人又能去依靠谁?
他们这些在权力斗争旋涡里的人,若是没了庇佑,便只能沦为刍狗。
知道吗?赵承泽是知道的。无论你是否有意争,只要是生在皇家,你就是皇位争夺的潜在竞争对手。
要想不被当成稚犬,你就必须要拿起武器,而那个武器不就是权利吗。
“不说这些了,我还想问问你和沈家那孩子怎么样了?”武宁王倒是更想听听侄子的个人情况。
“我无意于她。”赵承泽语气有些淡漠的回答。
“啊?难道你小子有别的心仪姑娘?快跟王叔说说,是京中哪家千金啊?”武宁王立马来了兴致。
“不是。”赵承泽沉默了一会儿,就回答了这么两个字。
不是?不是什么?武宁王没明白。是没有心仪的姑娘?还是那姑娘不是京城的?
但无论他再怎么询问,赵承泽都选择闭口不谈。
结束时,武宁王已经喝醉了。让人将他带去休息后,赵承泽也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明明已经是深夜,可他竟无半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