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今皇帝信奉佛祖,以至于西陵特别信佛。静安寺的一众僧人也都是菩萨心肠的,所以宣阳的人对静安寺的和尚都很尊敬。
哪怕空玄如今暂居主簿一职,也没人叫他什么主簿、师爷这样的称呼,而是恭敬的称呼一声空玄师父,或者是空玄大师父、空玄小师父等。
空玄摇了摇头。
“空玄师父,那咱们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大人自有安排,让咱们等着就等着吧。”
丁平等人也只好继续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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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顼年在前面走着开路,后面跟着江宛君。
两个人的速度并不快,因此走了很久才走到了河边,抬头一看已经快午时了。
再回头,江宛君已经是走不了了,一直不断的捶打自己的双腿和手臂。脸色也变得惨白,大汗淋漓,但也从未叫过一声停止,让容顼年停下来歇息的意思。
容顼年对她说:“你先在这里歇一会儿,我上去看看方向和情况。”
说着把腰间的荷包取了下来放在江宛君手里,随即跳起来踩着树干,几个跳跃就上到了一棵特别高大的树上。她拿出一个望远镜查看山洞,发现对面没人,于是才上了树梢,又看向森林外面。
不过距离有点远,实在是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一片绿油油的地方。
正当她准备下来时,却忽然间看见距离自己几百米处的一处空旷地带,有人在打斗。她一下子警惕起来,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发现其中一个人竟然是司徒颐。
说实话,她是不准备管司徒颐的,但转念一想,司徒颐这人当时又没掉下来,这会儿却出现在这里,大概率是来找自己的。
司徒家做的恶自然是需要惩处的,但她不想欠任何人人情。
她飞身下了树木,看着江宛君:“为了赶路,所以只能冒犯了。”
江宛君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容顼年就已经到了身边,然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带着她直接飞了起来。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但好在快速用手捂住嘴,然后看着飞快倒退的身影。
她惊讶的转头看着容顼年,却见他面色严肃,于是心里的疑问就没问出口,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睛。
实在是太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