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谢一安委屈巴巴地看了眼吕香儿。
“没办法,这就是有小孩与没小孩的区别,不敢造次。”吕香儿笑道。
从谢一安家回来,吕香儿蓦然有种轻松的感觉。她与谢一安的热吻能让她找到爱的激情,但也让她对鲁山子产生负罪感。
吕香儿带着孩子们离开后,谢一安沮丧极了,他心里空荡荡的。曾经,他靠着与吕香儿的每周热吻,支撑着他在桐城政界间周旋。但吕香儿今天的行为,似乎在释放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春来,陪我喝酒,不醉不休。”谢一安对徐春来说道。
“一安,你明天要上班。少喝点。”徐春来说道,他明白,经过近一年的纠结,吕香儿可能选择与鲁山子生活。
“我为香儿做那么多事,她一点看不见吗?她就不顾及我们青梅竹马的情感?”谢一安将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你们毕竟不一样了,你有很多选择权。但她有孩子,选择时,她必须先考虑她的孩子。”徐春来拍拍他的肩膀。
“不行,我还要争取一下。”谢一安不服气地说道,仰头,拿着整瓶酒喝。
“如果还珍惜你与吕香儿的感情,就注意方法方式。否则,你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徐春来耐心开导,连忙将酒瓶抢了过来,但已经被他喝了一小半。
当晚深夜,辗转反侧的谢一安将电话拨给吕香儿,电话铃声将吕香儿惊醒,也将睡在地铺上的鲁山子惊醒。吕香儿以为出了大事,连忙将电话接通。
“你别挂,否则我会发疯地报复。”那边是谢一安的声音,情绪非常不稳定。
吕香儿刚刚平静的心瞬间又不安,她担心谢一安报复到孩子与鲁山子身上。她不敢再挂电话。
地铺上的鲁山子连忙起身,坐在她的旁边,他听到了那句话。
吕香儿示意他出去,到鸿儿房间去睡。
鲁山子不再出去,他既欣喜又担忧。欣喜的是吕香儿选择了他。但他担心谢一安真地报复。
“你知道吗?我曾经想着你生活幸福,我会强压相思之情遥祝你幸福。你不幸福,我一定要让我们有权有势,通过权势争取我们的幸福。他们明知我们相爱,竟然要你铺我的婚床,你知道我当时的心吗?我在滴血。”那边已是哽咽。
“你知道吗?为了给我们生意铺路,我在外面低声下气,点头哈腰,在没权没势前,我受尽屈辱。但我想着为了你,我只能强撑着。我比你活地并不轻松。”那边似乎是边喝酒边说。
“你知道吗?听说你处境困难,我担心地食不能寝,夜不能寐。正月,我冒着风险去见你。你昏睡时,我当夜来回看你一眼就走。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那边已是哭泣声,伴随着大口大口喝酒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即使结了婚,我的初吻没有给任何一个女人,在你昏睡那晚,我只给了你。我强忍着没要你,是因为我想我们新婚之夜会代表新的开始。可是,吕香儿,你竟然狠心到选择了别人。”那边已是哭声一片,随即有类似酒瓶摔在地上的声音。
“一安哥——”吕香儿痛苦地喊道,泪水唰唰齐下。她心疼她的一安哥,好不容易将他赶出去的脑海又瞬间装满他的身影。
“吕香儿,我是为别人做嫁衣裳,我不心甘。吕香儿,我恨你!”那边歇斯底里道,随即有人倒地的声音。
“一安哥,一安哥。”吕香儿连连呼道,但只有一片静音。
“山子,我不放心他。”吕香儿泪眼婆娑地看了鲁山子一眼。
“我陪你去吧!”鲁山子知道她的为难。他同情谢一安,他也是个苦命人。
两人连忙悄悄地向外走去,来到谢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