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来到晒场的时候,时不时都会有村民对着她指指点点。
她看了自己的衣服,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和脸,都没发现有什么啊。
好奇怪,这些农村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光明正大地对着别人指指点点。
她昨晚太过兴奋睡晚了点,早上起来都差点上工迟到了。
连早餐都没有空煮,每天三餐都是自己煮,她都有点不耐烦了。
陈刚哥啥也不干,什么都不帮忙,连自己吃的碗都不洗。
要不是自己心里还喜欢他,他以后回城会当大官,她想当官太太,早就忍不了了。
村长家,宋伟光在黑市忙活了一个晚上,凌晨五点才回到家。
现在正躺在床上呼呼地大睡,村长跟村长夫人正在院子里商讨着:
这两天的谣言他们也都知道了,他们怎么都想不出自己那好吃懒做的小儿子是怎么入了:那目中无人,高高在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何知青眼中。
村长瞧不上这女知青,这何知青上工偷懒,柔柔弱弱,哭哭啼啼,像八辈子没吃饭一样。
“孩子他爹,你说咋整,这女知青人品这么不好,进了我们家可怎么办?”
“你先别瞎想,是不是还不一定呢?等你儿子醒来,我们再好好地审问他。
况且那马大嘴是啥人,你不知道?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哪几句能相信的?她造成的错假冤案还少吗?
如果是真的,我们就把他们分出去单过,那不就得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也是,反正有你做主就行。孩子大了,如果真的处对象,等他们结婚了,就把他们分出去单过。”
宋伟光这一觉就睡到下午的两点,家里的两个大哥大嫂刚好吃完午饭在房里休息。
侄子侄女们都去外面玩了,所以家里又是静悄悄的。
他刚走到院子里打算洗漱一下,就被刚回家的村长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