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这府里的人,全部都是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今日进府拜寿的客人不少,自然给的都是相爷的面子。家丑不能外扬,不管云府内里乱成什么样,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一装样子的。
放云泽回自己的院子,她又不放心,担心下药的人还有后手。
于是就让金水带云泽去了自己这里,她要亲自看着才能防止小人再次作祟。
云泽虽然意识不清楚,但是嘴里却一直喊着洛雪,刘嬷嬷有些为难,最终还是没忍住问李氏,
“少爷中的怕是那种药,您看要找个丫头过来嘛?”
李氏虽心有不忍,但还是摇摇头,“多准备一些冰水,等大夫过来吧。”
云府没有自己的府医,但是大房有惯用的大夫。刘嬷嬷很快就带着个精瘦的老头回来,云泽躺在冰水里已经嘴唇发紫,抖如筛糠。
两盏茶后,老头退出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提笔写了一个方子递给了刘嬷嬷,然后就离开了。
煎药、喂药、擦身,经过一夜的折腾,清晨云泽总算是安稳的睡熟了。
李氏揉着发酸的手臂,问刘嬷嬷,“事情都办妥了吧?”
“妥了,人昨夜就给三房送过去了,看这时辰也该闹开了!”刘嬷嬷低眉敛目的回答。
李氏嘲讽的牵动一下嘴角,“想给我添堵,看我的笑话,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刘嬷嬷扶着李氏坐下,顺手递上了一杯茶,“老太太想把表姑娘给大爷的事做的快人尽皆知了,这下进了三爷的房,看她如何收场!老太太没有害云泽少爷的理由,这下药的事应是与三房脱不了干系。”
李氏轻轻啜了一口茶,看了里屋一眼,斩钉截铁的说,“王氏做的!这个歹毒的女人,是在报复灵芝的事儿。”
刘嬷嬷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洛雨怎么办?金水说洛雨昨夜被人捆了手脚,扔在了云泽少爷的床上。”
李氏揉揉眉心,想了一会说,“安排人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个吃里扒外的。”
“是!”李嬷嬷应声回答。
就听李氏又说,“就算不是吃里扒外的,冲她敢惦记泽哥儿,这人也不能留了。毕竟是她父亲也是这府里的老人了,人也本分,就寻个理由送到庄子上去吧。”
当洛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手脚都被绑得紧紧的。她的心中涌起一阵恐慌,四处张望,却不见一个人影。她试图呼救,但嘴巴被布条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