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万佳声先生,我们来是想问一问,三天前,是不是有位姓关的中年人来过这个客房。”
我又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说说这个姓关的长什么样儿?”
“要说具体长相,我记得老关岁数比我大,我53岁,他差不多快60岁了吧。”我努力地回想着老关的模样,“老关说话我勉强能听懂,看样子是DD省西部或者西南部一带的人。他中等个子,比我高个五六公分吧,挺瘦的,脸白白的,长脸儿。嗯,就这些吧。”
“他下巴靠近脖子的地方有没有一个痣,挺大的黑痣。”
“这个,”我努力回想着在和老关短短相处的几个小时里的每个细节,也回想着课堂上课堂下和他见过几次面时的情景,“这个还真没有发现,没发现他仰过头,仰起头的话能看见。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挺谦虚的样子,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哦,他和你一起住多长时间了?”
“第一天来的时候,见过一面,说了几句话,中午的时候也是见了一次面儿,还是吃完中午饭在饭堂外见的面。”
“中午你不回客房休息吗?你俩没在客房待过吗?”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王警官,乔警官,不瞒你们说,那天中午,我在走廊拐角的那个小休息室里打坐了。中午回客房,主要是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床上。我放完外套走的时候,也没看见老关。真是这样,我有什么说什么,都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