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隐瞒她,对她来说会不会也是一种伤害?
“属下不知。”她选择暂时隐瞒,从长计议。
刘安若叹了口气:“其实我已经有十几年没见到父皇了,要是我现在站在他面前,他应该都认不出来我了。”
说完,她又满心欢喜:“侍女们说他想我了才要见我,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傻孩子,十几年了,怎么可能突然想见你了呢?
当然是想从你身上榨出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啊。
第二天二人醒来,相伴走出了森林,他们找到了一个村庄,询问村庄的人才得知这条路没有走错,如果再往前走,策马三五日就可以到达京城,如果要用人力的话,需要十几天左右。
徐明月望了望刘安若:“你会骑马吗?”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从来都没骑过。”
徐明月有些恨铁不成钢:“不是说皇室子弟都会教六艺的吗?”
她的声音带了几分可怜:“我从小就被派往封地了,老师只教过我琴棋书画,说我是女人不需要学四书五经六艺。”
徐明月折服了,她本来骑术就不好,如果在带上刘安若这个拖油瓶,那更是难上加难。
就在徐明月沉思之际,她察觉到那些村民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向刘安若。
大概是她长得太漂亮了,哪怕是发丝凌乱不施粉黛,也依旧不掩她的绝色。
徐明月不动声色地在刘安若面前挡了挡:“我们快点走吧,天黑之前找个安身之所。”
“哦,好。”
两个人顺着山路而下,徐明月旁敲侧击:“你身上还有什么能代表公主的东西吗?”
她将腰上的蝴蝶玉佩取了下来:“这个是父皇当年赏赐给我母妃的,后来母妃给了我。”
徐明月拿了过来,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她想了想,又还给刘安若:“你先收好吧,无论如何都不能丢了。”
刘安若点了点头,可是两个人还没走出几米远,徐明月突然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犹如万蚁啃噬,她不禁捂着胸口蹲下身体,以求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