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胡说,在儿子眼里,你就是天下第一,是吧老娘。”孙思年冲齐惠年眨眨眼睛。
齐惠年只能笑着无奈叹气。
孙远道:“既是你朋友,我倒是可以帮忙看看。”
“多谢老爹,老爹果然是宅心仁厚,心系苍生的伟大药师!”孙思年又是一记彩虹屁丢了过去。
孙远嘴上说过了过了,脸上却愈发的和颜悦色。
他放下茶杯,心情舒泰地走到柳萱儿面前,说道:“孩子,把手伸出来。”
柳萱儿看了一眼李平安,李平安朝她点点头,“听伯伯的话。”
闻言,柳萱儿这才乖巧地伸出手。
孙远看了眼柳萱儿,开始把脉。
刚开始,孙远并不在意,神色镇定,但把着把着,他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最后,他连续给柳萱儿把了三次脉,两个手都把了一遍,并让柳萱儿张嘴,可一顿望闻问切下来,他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
“老爹,啥情况啊?”孙思年忍不住道。
“奇怪,奇怪,当真奇怪!”孙远连说了三个奇怪,表情几乎与当初的孙思年如出一辙。
不愧是两父子。
“先生,我妹妹到底什么病?”李平安紧张道。
要是连这位孙氏家族的当代族长,都无法看出柳萱儿的病情,那他又该求助于谁?
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炎阳学院?
孙远闻言,抬头看向李平安,道:“你妹妹的病,很奇怪,按你刚才的描述,他的确是阴阳类体质,但是,脉象上,却检查不出。还有,她的心跳很奇怪,比一般人都要慢很多,也更有力!以我的推断,她的情况,很可能发自心脏此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