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听到这番话,震惊不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明,口中喃喃自语道:“事态竟然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竟然如此危急?”
陈明看着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他轻轻叹了口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低声道:“也许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待云锦抱着孩子出门后,陈明心中暗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保自己和家人平安,看来得早做打算了。
一想到这,陈明起身入了书房。
很快,就有两封书信从衙门传出,一封被人快马加鞭送往东边,一封则被田二亲自送往西边。
这一晚,不知道有多少人夜不能寐,可该来的还是会来,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自鸣鸟于清晓给人报时。
许州县衙之外,有一人很早便至,直等到日上三竿,嘴唇干裂,面色惨白的莲儿才敲响了这个沉寂已久的鸣冤鼓,鼓声响彻云霄,也在召唤着黎民百姓前来观看。
严县丞坐在公堂之上闭目养神,莲儿被带上来之后先挨了二十大板,打得这女子隔着衣服渗出血来,染红了地上的青石板。
严立恒睁开双眼看着莲儿,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有何冤屈?”。
“民女甄莲儿,家住许昌县陈曹乡许田村,此来是为状告刘英等人杀我父母。”莲儿哀声道。
说完,她双手又颤颤巍巍地从胸口掏出一张状纸。
严立恒着人接过,呈上来以后,他一眼就看出这是陈知县的笔迹,心中已然知道这件事果真不能善了。
至于上面所写的内容,他是看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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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一套,严县丞微微仰头,审视着原告甄莲儿,缓缓开口问道:“可有人证、物证啊?”他那严肃的表情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对此,某人早有准备。
莲儿听闻严县丞的问话,眼中瞬间涌起悲切之意,她哽咽着缓缓说道:“人证是许州知县陈明陈大人;那六人的衣袍之上还沾染着亡父亡母的鲜血,可为物证。”。
她的话语中饱含着深深的痛苦与坚定,仿佛要将这份情感传递给每一个在场之人,让人心生怜悯与愤慨。
陈明此刻缓缓站起身来,他整理了一下官服,正欲开口为众人讲述事情的经过,然而却听严立恒冷冷地道:“陈大人,此案干系重大,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严立恒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之意,但陈明却毫不退缩,毅然决然地道:“昨日案发之时,本官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了刘英等人残忍地杀害甄氏夫妇的一幕,那血腥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而且,他们还妄图对那这位甄莲儿行那不轨之事,其行径之恶劣,令人发指。”
严立恒闻言,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
他深知此案的复杂性与严重性,片刻之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低声道:“传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