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不够。”司马清忽然攀上谢渊的肩膀,整理他脸庞的碎发,“我的太子妃对我这么有占有欲,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处置了呢?不如与我鸳鸯戏水,再共赴巫山如何?”
“鸳鸯戏水?”谢渊眉头一挑,“三个人怎么戏。”说罢抚了抚肚子,灵巧的躲开司马清的桎梏,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三个人怎么不可以?就算加上那个侧妃也可以啊。”司马清笑得一脸得意,快步跟上谢渊的脚步。
见他如此,谢渊眉头紧锁一脸怒意,“你还敢说!你再提她一次,我就废了你。让你这辈子都不能与人共赴巫山。!”
闻言,司马清轻抚谢渊的侧脸,“我家阿渊这么霸气,我哪敢惹啊。我只是想和你戏个水嘛,你就从了我吧。”
“还敢说!”谢渊说着,一把推开司马清。
见他脸色微恙满是怒意,不禁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别动气,我现在最怕你动气了。”
说完,司马清看着谢渊上了轿辇,“好端端的,这又是要去哪啊?”
“我要回太傅府去住,懒得和你们这些奸人虚与委蛇。!”谢渊赌气似的嘟囔。
“好好好,都是我错,都是我的错,别动气嘛!”
听完这话,谢渊白了他一眼,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没有回话。
见此情状,司马清不禁轻笑一声,捏了捏他的脸,柔声道:“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