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在没有粮草之后,整个军营的士气一落千丈。即使司马清下令封锁消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西蛮军队趁着晋军混乱,又偷袭了晋军的后方,守在后方的部队被击溃,很快便被西蛮追兵包围了。

“太子殿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顾延韬面色凝重,显然这种局势让他感到非常棘手。

“你快点调兵增援,我先带人把那些追兵杀退。”司马清心急如焚,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不行,我不能让您去冒这个险。”顾延韬拦住他的去路,一脸担忧。

“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总得有人去做点什么吧!”司马清怒吼一声,他现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顾延韬看到他心神不宁的样子,立刻提议,“太子殿下,卑职带人守在外面,您先和军师避一避。”

“我没事,不用躲。”谢渊摇摇头。

“不行……”司马清拦住他的去路,一脸坚定的反驳道,“你的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去了。”

“敌军主帅是谁?宣战的是齐国,怎么西蛮的大军先到了。”谢渊抚了抚司马清的手背以示安抚,而后望向顾延韬一字一句的问。

“是南宫流……”顾延韬早年和南宫流打过交道,因而神情算不上好看。

听到这个名字,司马清和谢渊的脸上皆是一沉。

夜色深沉,南宫流于中军帐外饮酒,虽是边塞却也不失风情,他一边纵酒狂歌,一边抚琴浓墨,好不逍遥。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真气动荡,扰乱了他的琴声。

南宫流眉头一皱,随即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个黑色身影上,随即纵身而去。

只见那个黑色身影凌空而立,一身白衣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手中的长剑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幽冷的光芒。

“你终于来了。”南宫流说着一脸惬意,似乎早知谢渊会来。!

“别来无恙。”谢渊看着不远处的一袭白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你漏夜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叙旧吧。”

“你还是老样子。”谢渊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壶,语气淡漠。

“这天下人皆为权欲,我却只爱这杯酒。”南宫流看着他冷着脸的样子,立刻紧张起来。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帮西蛮入侵晋国。”

“我可没有入侵晋国,我只是想杀司马清而已。”南宫流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一脸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