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色……”司马清说着皱起眉头,一脸忧虑。

“无事,我是病秧子你是知道的。”谢渊淡淡的说道。

司马清欲言又止,想问他的问题太多,一时间反倒想不起来要问什么。

谢渊看着他神色忧虑的模样,心中甚为奇怪,“怎么了?”

司马清盯着谢渊看了半晌,忽然问道:“阿渊,你是怎么认识王奇高这种江湖人的?”

“不算认识,只是听说过。”

“可你不是一直养在宫中吗?为何会知道宫外事?”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司马清显得又忐忑又茫然。

谢渊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想问?”

司马清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嗯。”

“你问吧。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

司马清瞪大双眼盯着谢渊的眼睛看了半晌,才问道:“那个剑,你是怎么得来的?!!”

谢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一下:“碧空剑是太傅的佩剑,我是他儿子,我有很奇怪吗?”

“怎么可能?”司马清一脸震惊,“你别说笑了,这柄剑几年前就遗失了。”

“这是我能说的答案,信不信由你。” 谢渊说着一脸无奈。

“照你这样的话,我没什么好问的了。”司马清异常沮丧,闷在一旁不说话。

又过了许久,谢渊才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光是这点就足够了。””

司马清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望向他额头的抹额,顿了顿道:“最近我学了一个图绘,让我看看你额间的疤痕好吗?”

谢渊微微愣神,抚了抚抹额,“不用了。”

“阿渊。”司马清盯着他看了一会,“让我帮你遮一下疤痕好吗?!”

谢渊愣了一下,似乎没有预料到司马清会有这样的要求。

已经造成的伤害,真的可以遮挡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点了点头。

司马清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触碰到谢渊的手掌,还是那样冰凉刺骨。

谢渊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个太子,看起来好像也不坏。

司马清小心翼翼的盯着谢渊的脸,他一直都知道阿渊长得美,没想到配上病中苍白的脸色,也丝毫不退色。

谢渊察觉到他的视线,皱起眉头:“你看什么呢?”

“没事儿!”司马清回过神来,立即转开视线,随即他小心翼翼的执起谢渊的手腕,将他扶起来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