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都某座宅院中,南宫流站在窗户边,俯瞰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百姓,对身侧的谢渊道:“你看这芸芸众生,都在生存中挣扎,多有趣啊。”
谢渊扫了眼楼下的行人,漫不经心道:“有时候我在想,你究竟是谁呢?说话做事都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南宫流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还能是什么人?”
“你想要天下?”谢渊反问。
南宫流哈哈一笑,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所以我才说你了解我。”
谢渊嗤笑一声,“你这是痴人说梦。”
南宫流眯起眼睛,眼底掠过危险的杀机,“有的话,即使是从你口中听到,也依然让人不悦。”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吗?”谢渊挑衅道。
南宫流突然凑近谢渊,低低道:“我不仅想要天下,还想得到你。”
“疯子。”谢渊毫不客气地说道。
“或许你觉得我是疯子,或许你认为我在做梦。等着吧,我会向你证明的。”
谢渊瞥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他现在只是想等司马清赶来,让这两疯子正式会面,他身体不好,才没空参与他们这些疯人疯事。
可明明已经告诉侍卫他出宫了,为什么那疯子还没出现呢?
谢渊眉头紧锁。
南宫流见他愣神,略感疑惑,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有走了进来,在南宫流耳畔私语。
谢渊一脸无谓的玩自己腰间玉佩的穗子,直到南宫流开口才回过神来。
“是你引他来的?”南宫流问。
“谁?谁来了?”谢渊假装糊涂道。
南宫流冷哼一声,“不用再演戏了,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哦,你说司马清啊,他看我看得紧,你把字条送到禁宫应该能想到的啊。”谢渊半带调侃的说道。
南宫流的神情阴翳了几分,这两年来,偶然与谢渊碰面,发现他真的变了好多,再不像从前那样单纯无害。
就比如今日,他竟然把司马清引了过来,个中用意他根本就猜不透。
他还在思考,就听见谢渊甜声喊:“太子夫君,我在这。”
抬眸望去只见司马清沉着脸走来,见到谢渊朝自己走去脸色缓和了不少,伸手握住他的手掌。
南宫流的目光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心中莫名涌上怒火。
谢渊察觉到他的目光,扭头望向南宫流,浅浅一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我可以走了吧。”
“嗯。”南宫流收敛情绪,并未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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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清拉着谢渊的手离开,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内,南宫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