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忙拍抚着他的背,担忧道:“怎么又开始咳了。”
谢渊摇摇头,喉咙火辣辣地疼痛,他勉强压制下翻涌的血腥味儿,哑声道:“一入秋便会如此,已经好几年了,等开了春就好了。”
“是因为你替我治病落下的病根吗?”司马清问道。
谢渊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
司马清握紧他的手掌,心疼地摩挲了一遍,“是梁大夫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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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来早就知道。”闻言谢渊的脸色更加灰败。
见他脸色难看,司马清慌了,赶紧吩咐车夫回程,“先回府再说。”
马车刚启动,谢渊又拉住他的袖子,“我不想回去,我想去西郊走走。”
司马清迟疑了一瞬,“好。”
马车停在西郊,司马清搀扶着谢渊下车,正准备进林子时,一辆青帷马车从另一侧驶来,停在二人面前。
司马清警惕地皱了皱眉,正想询问来者何人,马车内传出一把熟悉的嗓音——
“渊儿。”
谢渊怔了怔,转而露出一抹笑颜,迎上前,拱手道:“爹。”
谢君离下了马车,含笑看着谢渊:“你怎么会来这了,害我一顿好找。”
“太傅。”司马清硬着头皮叫了谢君离一声。
谢君离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拉着谢渊的手,“快回府吧,你身子弱不能吹风。”
谢渊笑着颔首。
“太子还是早日回宫吧。”谢君离看向司马清,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司马清心头一凛,低头行礼:“先行告退。”
目送二人离开,司马清站在原地,眉心拧成了疙瘩。
……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谢渊披着披风站在窗前,难以入眠。
“公子,您还不睡吗?”小蛮端来药汤放在床边,“明日还要去贡院,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谢渊端起碗仰头喝掉,将空碗递给小蛮,忽道:“宫中可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太傅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