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谢渊还没开口,司马清就冷声拒绝,“我家阿渊身体不好,要早些回去歇息,不宜饮酒。”
潘营修笑容未变,仍旧保持礼节性的谦逊,
“既如此,那便改日再邀。”
“改日也没空,你死了这条心吧!”
潘营修虽尴尬,倒也没多说什么,一脸挫败的离去。
待他走远,谢渊才开口,“殿下这是做什么呐?”
“他什么身份竟敢邀你喝酒,我自然是不准啊。”司马清理直气壮,谢渊气笑了。
“你还真是孩子气。”
虽然被人说孩子气人不爽,可对方是谢渊,司马清自然气不起来,索性耍起赖来,
“对,我就孩子气了,我就是不许你和别人亲近。”
他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鼻尖泛红,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谢渊勾唇一笑,语气甚为无奈,
“好好好,都依你。”
出了醉香楼,只见顾延韬脸色阴沉的迎了上来,
“殿下可以把清欢交还给我了吧,我答应了太傅大人,天黑前要送他回家。”
司马清虽是千万般的不愿,可如今明面上太傅是谢渊的父亲,晋临帝也帮着太傅,他想将谢渊带回宫还不到时候,低声和谢渊寒暄几句才不情不愿的放手。
顾延韬连忙拉着谢渊上车,一路往家赶。
司马清望着远走的马车,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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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亲手弄丢的谢渊,如今一切都是他应当承受的。
马车中,顾延韬再忍不住开口问谢渊,
“你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