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何要怪你,清辞,你永远都是朕唯一爱的人。”
谢君离叹了口气,终于妥协:“好,那我答应你,以后心里也只有你。”
“嗯。”晋临帝点头,嘴角微扬,眼底溢满柔情。
谢君离垂眸不敢直视他,内心充满了怀疑,但他已经学乖了,和晋临帝硬碰硬对他没有好处,不如乖一点,顺从一点,说不定还能有意外收获。
谢渊患上了一种怪病,不能受刺激,不能听到大的响动,否则就容易昏厥或者发狂,司马清对此担忧不已,近日他摸不得碰不得惹不得说不得,简直都快憋疯了。
谢渊躺在床上,苍白着一张脸,不饮不食也不说话,整个人像失魂落魄般,司马清实在忍无可忍,冲他吼道:“你究天天这副样子让我看到了心里该多难受!你就是故意的。”
“别碰我,别过来。”谢渊沙哑着嗓子,“呜……”他又开始哭了,“你们都欺负我,呜……”
“行了行了,我不碰你还不成嘛!”司马清烦躁地抓抓脑袋,“你说说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以前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谢渊抽泣着摇头,似乎很怕他碰触自己,“别、别碰我。”
司马清见他这样,瞬间软了下来,无奈道:“你别怕,我不碰你,别激动好吗,你的伤口还没好。”
谢渊不吭声,只是缩成团儿,小声啜泣,看得司马清揪心极了。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望着谢渊神情复杂,虽然假死过后,谢渊的血瘀症似乎好了,可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怪怪的。
司马清沉默许久,忽然叹了口气:“算了,随你怎么折腾,你高兴就好。”
谢渊忽然捂着胸口,他的腿无法行走,一脸恳求的望着司马清,“我,想吐,求你帮帮我……我,走不了……”
司马清愣了愣,连忙把谢渊扶到痰盂旁,然后转身拿来水壶,亲自替他倒水漱口。
谢渊一边喝水一边呕吐,他吐得十分厉害,几乎将肚子里所有东西全部吐空,才虚弱地靠在司马清上。
司马清见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心疼极了,忙拿出帕子给他擦拭:“要不要叫御医来瞧瞧。”
谢渊没理他,缓了好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他目光呆滞的盯着某一处,仿佛丢了魂魄般,喃喃道:“我…好难受,清儿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