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谢渊嘴里道谢,心中却充满了盘算,暗巷偏僻,司马麟去那做什么,救了他又为何不送他入宫,反倒是拘在此处。
“天色已晚,我先回宫了。”谢渊虽然连站都十分费力,可直觉告诉他,司马麟不是什么好人,他不可以继续待下去。
“不再休息一会吗?你的身子真的很弱。”司马麟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看着是好意提醒,语调中却没有感情。
“不必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谢渊说完就要走,司马麟也不拦阻,只是嘴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司马清一路至暗巷寻来,远远的看着屋外亮着灯,这里是父皇赐给皇兄的别苑,皇兄现在又住在宫中,照理说应该没人才对,可为何忽然灯火通明。
“这里搜过吗?”
顾延韬拿起地图研究了一会摇摇头,“没有,没有搜过。”
“进去搜——”
司马清话音未落便见到谢渊从屋中走了出来。
“殿下,您,您怎么来了?”谢渊一脸莫名的看着司马清。
“我怎么来了,这话不是该问你吗?你何时和皇兄走得这般近,亏我找了你一夜,你可真对得起我啊。”司马清再控制不住怒火,他昨日食不下咽,又担忧恐惧了一夜,这人竟然若无其事的从自己皇兄府院走出来,还衣衫不整。
“谢渊,你果然是个妖孽,就连皇兄这般清心寡欲的人,也逃不脱你的勾引。”
谢渊一时不知作何解释,只是苍白的说着。
“我没有。”
“你这迷惑皇族的妖孽,说,是谁派你来离间我们父兄感情的!”
面对司马清的质问,谢渊显得无所适从,他不知自己罪从何起,他只是去看大夫,然后遇到了贼人,醒来就在此别苑之中,他真的不明白到底哪错了。
可司马清不会给他想的时间,一把扯过谢渊的手腕,不知为何他的腰带没有系紧,衣衫一下滑了下去,微风一吹,谢渊才意识到他竟连里裤都没穿。
见此情状,司马清认定谢渊一定和司马麟睡过,怒火中烧,扬手打在谢渊脸上,“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枉我对你那样好,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