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被迫仰起头迎视着他,司马清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紧锁在自己身上,令他毛骨悚然。
司马清放开手,冷冷道:“你别以为人人都吃你那套,告诉你这辈子除了我没有人愿意要你。”
“我又为何一定要人要呢?”谢渊反问着,露出凄惨的笑容。
“你卖身求荣,现在才来装贞操?”司马清讽刺道,“真不知道谁才是贱骨头。”
“殿下!”谢渊猛地吼道。
“呵呵,我说错了吗?你当初既然选择入赘谢家,便该认清自己的位置,你不配拥有姓氏,因为你的身体里流淌着肮脏的血液。”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只是一个卖身求荣不知廉耻的下贱东西?”
司马清没这么想,只是盛怒之下脱口而出,被谢渊这一总结,忽然觉得不是滋味,可,他又不是那种轻易低头的性子,只好僵持着回了句:“是,你除了伺候我,没有用处。”
“好,如此我便明白了,终于也都明白了。”谢渊没有预料中的反驳,也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欣然的接受。
他的平静让司马清心乱如麻,“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殿下想让我明白的,明白我究竟是你的谁。”谢渊一字一顿地回答。
“谢渊,你。。。”司马清的愤怒已经到达顶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