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请御医过来。”司马清吩咐下去,又低声问谢渊,“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谢渊闭上眼睛不吭声,额头布满冷汗。
内侍壮着胆子提醒:“殿下花奴主子还在偏殿等您。”
“叫他先回去休息。”司马清语气阴沉,“快去催御医,顺便倒杯热茶来。”
“遵命。”
谢渊烧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殿下我……”谢渊心绪翻涌,却不敢有半分感动,因为司马清的喜怒都是无征兆的,忽然发生的。他只想借司马清心软替曾祖父求情。
“殿下,求您可不可以放过曾祖父,他年岁大了,受不了牢狱之苦。”
闻言司马清温情缱绻的动作停住了,转瞬间换成了狰狞凶狠的模样,猛然推开谢渊。
“混账,你竟敢替谋逆乱党求情,你可知本宫为了保住你废了多少心力,你倒好上赶着和乱党攀附关系,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谢渊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眼前几乎漆黑一片,只恍惚的听司马清说叫御医别来了,而后就是重重的关门声,他被隔绝在无尽的黑暗里,再也睁不开眼睛。
……
第二日,谢渊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移至内殿,身上盖着厚实的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