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什么?太子妃吗?你不过是我的玩物而已,一个消耗品,一个只要用坏了就可以随手一丢的物件。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这句话,仿佛一记重锤敲击在了谢渊的心上,他愣了许久,终于慢慢垂下了眼帘。
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心却是凉透了,幼时想与眼前人厮守一生的诺言如今变成了一个笑话。
司马清冷漠的望着谢渊狼狈的样子,语气嘲讽:“怎么不说话了?”
谢渊痛呼一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司马清见他如此不堪一击,竟然有种莫名的畅快。
他俯身,捏住了谢渊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是你要开锣唱戏的,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后悔。”
谢渊的脸色惨白,双目圆睁,张口欲喊,却被司马清捏着下颚发不出任何声音。
见他终于不辩驳,司马清也不去想他是已经脱力,只是觉得有种胜利的快感。
司马清是何时走出殿中的他已经分辨不清,谢渊没有走,而是以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扔在中殿,虽然司马清吩咐了要打扫中殿,却没有人敢进来。毕竟司马清喜怒无常,尤其是面对谢渊的事更是容易震怒,没有奴才敢担着掉脑袋的危险,靠近谢渊。
他就这样被扯烂了衣衫,趴在地上也无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