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谢渊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此话一出,谢渊不再说话,几日来的温情,和他用命才换来的转变,顷刻间荡然无存,或许这就是命吧,即使他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的命。
那日之后谢渊变得异常安静,默默忍受着司马清各种冷言冷语,就连司马清在激动时对他施以暴行他也不懂反抗。
他不懂曾祖父为何要造反,又或者是被人冤枉,遗憾的是司马清已经不愿再查,他的说的话更是一个字也不愿听。
谢渊走进殿中时,烛火昏黄,司马清坐在御案之后,面前是一摞未处理完的奏章。
这不是第一次司马清深夜传召,谢渊知道,这不过是为了折磨他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终究是他家对不起司马家,至少司马清是这样认为的。
“微臣谢渊,叩见太子殿下。”
如今已是四月春光,谢渊却觉得一阵寒意袭来,伴随着书房内的龙涎香,直强得他无法呼吸。
“谁让你说话了?”司马清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尽是厌恶。
他最讨厌谢渊这副云淡风轻、高深莫测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掌控在手中一般,这让他恨不得撕碎谢渊那虚伪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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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司马清继续埋首批阅奏折,忽然说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