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司马清叫住她,冷声道:“你先去取些冰块来,暂时不要惊动御医。”
“是。”宫人应声跑了出去。
司马清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谢渊,俊美脸庞透出担忧:“谢渊,你要撑住啊……”
说到后面,他自己也没了底气。
宫人带着冰块匆匆而来,司马清将冰块放到谢渊掌心,再用丝帕覆盖,然后拿起冰块,小心翼翼地敷在谢渊额头上。
见司马清忙碌,宫人识趣得退了出去。
此时中殿之中,花奴正以长乐宫主人的姿态,坐在殿上,宫人来报,司马清知晓他不让谢渊请御医,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请御医。
“哼!”花奴冷笑,不屑地撇撇嘴角:“我还以为殿下心里有他,现在看来他根本威胁不了我的地位。”
“当然了,花奴主子是殿下的心头宝,自然是宠冠长乐宫了。”
这句话花奴很受用,他一直在意的不过是,他没有完全成为司马清的人,而谢渊却和司马清日日缱绻。
这样看来谢渊也不过是司马清发泄的工具,司马清不碰他,真的是因为心疼他,舍不得。
想通这点,花奴心情豁然开朗,连带着身上的病痛也减缓了许多。
数月来,他利用病弱之身,受尽了司马清的关注和疼爱,他可不想这么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