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被拉到柴房门口推了进去,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小蛮跟着被关了进来,担忧的扶起谢渊,“公子,您还好吧?”
“我没事。”谢渊摇摇头,“小蛮,你跟着我受苦了。”
小蛮温柔浅笑:“奴婢不委屈,只要跟在公子身边就不委屈。”
司马清站在门外,对守卫道:“好生看牢谢渊,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待司马清离开,谢渊疲惫的靠坐在墙壁上,望向远方发呆。
他记得司马清说花奴的清白毁在他手中,太可笑了,他连妓院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毁人清白呢?
深冬腊月,柴房寒气逼人,谢渊却浑然不觉,远没有心里的凉气更甚。
谢渊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天明。
翌日清晨,谢渊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小蛮见了欣喜若狂,忙道:“公子您总算醒了,可吓坏小蛮了。”
谢渊动了动僵硬的脖颈,发现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忍,尤其是背部,简直像被人拆骨入腹般剧烈的疼痛。
“小蛮,我这是怎么了?”谢渊皱着眉问道。
“公子昨晚受了寒,高烧不退。”小蛮担忧道,“要不您还是和殿下服个软吧,这样关下去,您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我已经无所谓了小蛮。若是有机会,你就出去,不要在这陪我。我不想连累你。”谢渊沉默良久后淡淡的说道,似乎早已看破生死。
小蛮泪眼婆娑:“公子,您别再胡说了。小蛮不会离开您的。”
“小蛮。”谢渊叹了一声,“你我萍水相逢,你又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