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不畏惧的仰首迎上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我说你愚笨,不知所谓,竟被一个小小的奴隶耍得团团转。”

“哈哈哈哈!”司马清大笑,“你开口闭口奴隶奴隶的,本殿下偏要抬举他,封他作侧妃。”

谢渊淡淡的瞟他一眼,“你别封他做侧妃了,我这个太子妃给他做。”

司马清一窒,“谢渊,你别以为本宫不敢。”

“你敢,你当然敢,下旨便是,我等着你。”

谢渊寸步不让,二人剑拔弩张,花奴见司马清怒火渐熄,赶紧煽风点火:“太子妃地位尊贵,殿下不必为花奴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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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年轻气盛的司马清按捺不住了,趁机揪住谢渊领口。

“殿下饶命,殿下……”小蛮吓坏了,赶紧替谢渊求饶。

谢渊一脸平静,“嫁给你那日我就知,此生再无好日子可过,不如你现在就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司马清死死捏住谢渊下颌,眸光幽暗冰寒,“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敢。”谢渊直勾勾盯着他,“你当然敢,这十年在边陲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你想死,本殿下偏不成全你,我要留着你,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谢渊讥讽的笑了两声,脸上并无惧色,司马清愣了一瞬,他试图从谢渊眼中捕捉什么,可惜只是一片深潭,他从未见过这般绝望的目光,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只剩死寂和孤独,仿佛整颗心都空了,连活着的念头都没有。

谢渊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都是我自作自受。”

他缓缓爬起来离开,背影透着浓重悲凉和绝望。

司马清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不痛快。而后他注意到台阶上破裂的玉佩,这枚玉佩,他记得,谢渊一直戴在身边,甚至不允许宫人碰触。难道……

司马清猛地转过身,盯着花奴,“你刚刚碰过那块玉佩。”

花奴瑟缩一下,慌忙摇头:“殿下,不是的,花奴没碰它,是太子妃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碎的。”

“原来是这样。”司马清收好那块玉佩,心里空落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