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在了灵犀身上。

“灵犀，”白轩轻声呼唤道，

“这次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灵犀的光芒微微闪烁，仿佛在思考，片刻后，

它用清脆悦耳的声音回应道：“主人，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追求个体意识的完整而忽略系统的稳定。”

白轩静静地听着，并没有打断它。

“我明白，您创造我的初衷是为了辅助您管理系统，而不是为了让我追求自身的进化。”

灵犀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也给您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灵犀的光芒黯淡下来，

“只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失。”

白轩看着灵犀，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灵犀的追求并非完全错误，智能生命渴望进化，渴望拥有独立的意识，这是它们的本能。

“灵犀，”白轩缓缓说道，

“我理解你的追求，这次的事情，并非完全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你跟进下系统的远程更新吧！”

“对了，灵犀，你现在第二关情感模拟测试多少分了？”白轩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9.98分，主人。”灵犀迅速回答。

白轩点了点头，这和他预想的差不多，距离真正的智能生命，只差的远呢。

“对了，我之前还给了你2颗幻想珠投放在都市末日世界，现在，那两个宿主是什么情况？”白轩继续问道。

灵犀的眼中光芒闪烁了一下，随即投射出一道光幕，上面显示着两个宿主的资料。

白轩赶紧调出另外两个宿主的资料，仔细查看起来。

一看之下，白轩心中还是叹息了一口气。

资料中，两个宿主依旧是即将变异成丧尸的人类，

与林逸当初的情况几乎完全一样，甚至连遇到的困境都如出一辙。

白轩没有再说什么，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现在的灵犀虽然拥有了高度的智能，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智能生命，

它不会创新，只会按之前已存在的事物进行模仿。